第二十二章
“湊崎醫生,有位病患家屬正要進來查閱文件。請準備一下。”
老護士用坐式電話通知湊崎紗夏道,湊崎紗夏應了一聲好的,隨後便將自己寫滿了的一張又一張的“俞定延”揉成一團,丟進了垃圾桶。
家屬查閱文件不是只在前臺就可以完成了嗎?爲什麽會帶進來診室?
湊崎紗夏正覺得奇怪,老護士便已經敲響了診室的門。
“請進。”
湊崎紗夏迅速將項鏈收進衣服之中,重新整理好頭髮以後剛好迎接打開門的老護士。
來的人,居然是俞定延。
同樣地,俞定延似乎也對於湊崎紗夏會在這裡出現而詫異,目光迅速地掃過湊崎紗夏身上的白袍,然後垂下眼很凝重地考慮著什麽似的。
“你母親的...”
“我知道。我可以自己查看嗎?太多人了讓我覺得不便。”
俞定延的眼神不太對勁,現在她的氣場感覺上和以往湊崎紗夏遇見她的時候都要不同。有點氣勢淩人,總覺得現在的俞定延是不能被挑釁和刺激狀況。
老護士有點訝異於俞定延強勢的態度,剛才在前臺的時候這姑娘分明還是笑容滿面、很友善來著。
大概是準備要看母親不堪入目的病歷記錄了,所以內心才會變得如此敏感...
老護士用著憐憫的目光打量了一下俞定延,隨後向湊崎紗夏點了點頭便離去。
“你的...母親?”
湊崎紗夏完全沒有料到俞定延會在這個時間過來。看她還沒有好好緩過呼吸的樣子,似乎是一路趕來的。難道真的是爲了她母親的事情?
背對著湊崎紗夏的俞定延並沒有說話,只是一味地嘗試穩住自己的呼吸,但是不管她怎麼試,內心的憤怒仍舊無法壓抑。
“俞定延,護士說的什麽你母親的病歷是怎麼回事?”
直覺在警告湊崎紗夏,俞定延現在的狀態相當不穩。
這肯定是剛才俞定延在來的路上受到了什麽刺激...
“......那是說謊的。”
俞定延突然長舒一口氣,剛才所有發病的徵兆全部消失不見。她緩緩地回答著,語氣平靜得讓人不安。
“什麽?那你爲什麽...”
湊崎紗夏驚愕地說著,她沒有想到俞定延居然這麼輕易就能夠自由進出治療院。
其實也沒有什麽值得訝異的,治療院已經算得上是地獄了,一般人從來都是避而遠之,更加不會想要接近,就連是潛逃中通緝犯也不屑一顧這個鬼地方。
來的人,基本上全都就不會受到懷疑。更何況是,擅於偽裝自己精神健康的俞定延。
所以說這個世界很可怕。
“我?我本來也不想這樣做的,但...在看見你之後,我的想法改變了。”
嘴唇輕微地蠕動著,俞定延的瞳孔之中失去了焦點,整個人就像是受到某個躲在角落的人指使那樣,成爲了只懂得移動的傀儡。
“那是...什...什麽話......”
看著俞定延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近,湊崎紗夏只覺得不安。
心裡雖然不安,但那顆心臟也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期待而狂跳不止,居然...唇干舌燥,想起了那一天她帶給自己的疼痛和刺激感。
俞定延突然將頭歪到一邊,目光盯著湊崎紗夏辦公桌旁邊的垃圾桶。
“平井桃知道你在做那種事嗎?”
俞定延抬抬下巴,示意讓湊崎紗夏往自己注視的方向看去。那是垃圾桶里一張又一張的“俞定延”。
“你怎...”
因為俞定延的話,湊崎紗夏驚訝得差一點便衝口而出。
想起來平井桃特別跟自己提醒過,她埋伏的期間自己要裝作不認識她,就算是見面,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都絕對不能表現出自己和她之間的關係。
可是,俞定延又是怎麼知道了的?
“原來是變了心啊...”
俞定延活動了一下肩頸,朝著湊崎紗夏挑起了一抹輕蔑的笑容。
“所以才會一直纏著我的璉兒?”
俞定延挑了挑眉,看著湊崎紗夏的臉色變差。
湊崎紗夏聽不明白,但她並不覺得俞定延此刻會是在跟自己開玩笑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麼?”
湊崎紗夏嚴肅的問道。
俞定延一步踏上前,抓起湊崎紗夏白袍上的領口,一把扯了過來。雙眼用力瞪圓,幾乎是快要冒出微絲血管了。
湊崎紗夏沒有看過俞定延這樣的反應。
“我想做?你以為我想?我所做的...可都是從平井桃那裡得來的啊......”
俞定延又一次詭異地笑了,可是雙眼一眨也不眨,即使已經冒出了淚水,也還是不肯眨眼。
湊崎紗夏害怕,卻還是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。
“那是什麽?你從平井桃那裡,收到的到底是什麽?”
湊崎紗夏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好奇平井桃的事,還是在好奇俞定延即將會做的事情。
其實她也猜到了個大概。
因為,能讓俞定延這麼激動的人,永遠只有林娜璉一個。
顯然是在林娜璉身上發生什麽事情了,才會讓俞定延這麼瘋狂。可是俞定延又說是和平井桃有關,那麼...這結果很明顯了。
只是差在,到底平井桃她...做到什麽程度了?
所以平井桃說要隱藏起來,結果是去找了林娜璉嗎?這是任務的一部份,還是像定延所說的變了心?
“好奇嗎?”
俞定延直視著湊崎紗夏的雙眼問道。
不等湊崎紗夏的回答,俞定延臉色突變......
碰!
一下子將湊崎紗夏推到牆上......
房間里粗暴的動靜瞬間全停了下來,四周又恢復了死寂。
平井桃又耐著脾氣等了幾秒,直覺告訴她事情似乎脫離了自己的預料,這才咬牙切齒地衝進林娜璉的房間。
然而俞定延的身影早已經消失了,只留著那扇被推開的窗戶。
平井桃又跑到窗前,趴在窗框上往街道看去,但就是怎麼樣也找不到黑色的身影。
“該死...”
右手用力握成拳,捶在林娜璉房間的牆壁上,平井桃憤怒得無法控制。
終究...還是輸給俞定延了嗎?
“你到底想向我證明什麽?證明俞定延就是那個人,並且還是定延親故嗎?”
林娜璉握著平井桃的手機,也鼓起勇氣緩緩走進了自己的房間,看著自己的地方變得一片狼藉,林娜璉的心情也顯然很不好。
重要的是,平井桃根本證明不了任何事情。
“看一下地上,打碎了這麼多玻璃的話一定會留有血跡的。仔細檢查一下!再去做化驗就能確定那個人是不是俞定延了!”
平井桃還是不死心,她一定要破壞俞定延在林娜璉面前建立起來的所有印象。於是很積極地蹲下身子,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功能,睜大雙眼投入地尋找著,只要是留下一絲絲的線索,她都不想放過。
可是林娜璉早已沒有耐性容忍平井桃的無理數。
“够了!我不想再和你浪費時間,請你離開!馬上!”
忍無可忍的林娜璉終於叫道,但平井桃仍然不想就此罷休。
“我說請你離開!”
林娜璉用盡全力大喊,平井桃這才停下搜索的動作,緩緩站起身,轉過去看著林娜璉。
“娜璉,只要我...”
“够了!够了够了夠了!”
林娜璉乾脆捂起雙耳,強烈地拒絕接受平井桃任何解釋或者詭辯。
“就算她是!就當作俞定延就是你一直所說的定延親故,而且還是那個跟蹤我的人!就當作發生的這一切都是俞定延做的!”
林娜璉喊道。
“但是桃子...你有想過爲什麽嗎?哪怕只有一次...你有為她想過嗎?爲什麽她會變成這樣?爲什麽她不肯主動認回我們?她在我們不知道的時間里到底經歷過什麽...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想要去理解她嗎?再怎麼說,她也是我們的朋友啊!”
林娜璉哽咽著問道,平井桃只是咬咬牙,沉默了許久才終於開口道:
“朋友?......那麼我呢?被搶走了一切的我呢?誰來理解我?”
平井桃只是用著最平淡最冷靜的眼神反問著。林娜璉只覺得無可置信。
“你怎麼還會有這種想法......桃子,我不知道你和她之間發生過什麽,但我想相信定延。就算她就是那個人,我還是想試著理解她。”
林娜璉說著,低下頭歎了一口氣。
“娜璉你...難道?”
平井桃聽著林娜璉的話,只覺得有點詫異。難道林娜璉比自己想像中的,要更早一步看清楚了俞定延的身份?
“不要把我當成傻瓜。我數千遍、數萬遍的想過了。不管她是誰,我的答案都是一樣。我喜歡她,我喜歡俞定延。”
平井桃聽著只能苦笑,一語不發。
一拳捶在湊崎紗夏耳旁的牆壁上,把這女人嚇得瞪圓了雙眼。這樣看著她的時候,居然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其實她也有點可愛?
“你總是這麼多管閒事的話,我可能會為你心動也說不定?”
俞定延突如其來的發言,奇奇怪怪的,但湊崎紗夏聽著只覺得這女人很懂得怎麼動搖女心。
至少,是自己的心。
“我有一件好奇的事......”
微涼的指尖輕輕刮上湊崎紗夏高挺好看的鼻樑,有意無意地觸碰了她的上唇唇沿,湊崎紗夏不自覺吐出了一口溫熱的氣息。
心裡像是被火燒了起來般的難耐...
“是什麽?”
乾渴的喉嚨用力往下咽了咽,湊崎紗夏盡可能穩住瀕臨放軟的聲音,期待的問著。
“像你這麼誘人的女人,平井桃是怎麼捨得冷落你呢...”
俞定延勾起邪笑,壓著聲線問道。
湊崎紗夏沒有想到俞定延會這麼說話,頓時不知道自己該害羞還是該覺得羞恥,只好將目光從俞定延魅惑的笑容中移開,偏過頭去。
“你臉紅了。難道是在期待會發生什麽嗎?那種事情,很痛的...”
看見湊崎紗夏的反應,俞定延笑得更為神秘了。
一把將湊崎紗夏的腰摟過來,隨後又把頭湊得更近了些。
“才...才沒有!”
湊崎紗夏下意識地否認,並且推了推俞定延。
可是剛才那一瞬間被俞定延用力抱過去以後自己似乎都在四肢發軟,而且...俞定延的身體,好溫暖。
“說實話,你其實很期待我會如何對待你吧?一直等着我,因為平井桃沒法給你,對嗎?”
俞定延已經靠到湊崎紗夏的唇邊,垂著眼盯著湊崎紗夏微翹的雙唇問著,溫熱的空氣輕吐在湊崎紗夏的唇上,讓她總有已經被俞定延親上了的錯覺。
不知所措,所以憑著感覺選擇了閉上眼睛。
俞定延的提問讓湊崎紗夏心跳怦然。
“嗯?”
湊崎紗夏不敢睜開眼。
她知道自己做了無法挽回的行動,或許也該說是不應該、不道德的行為。可是,在永遠只知道拒絕自己的平井桃和神秘得讓人深陷的俞定延之間,似乎俞定延帶給自己的感覺要來得比平井桃更強烈。
她和俞定延之間大概不需要愛,不需要感情,她只是好奇俞定延能帶給她的感覺,而俞定延也只是將自己當作用來牽制平井桃的工具。
沒有比這以上的關係。
“看來平井桃真的把你逼瘋了...”
俞定延輕笑一聲,然後身體壓上湊崎紗夏身上,將她死死壓在自己和冷硬的牆壁之間。
“聽著。”
俞定延猛地捏住湊崎紗夏的下巴,推向上,湊崎紗夏只能昂著頭艱難地呼吸。
“我不會吻你,更不可能愛上你。”
俞定延冷淡的眼神之中透露著堅定的決心,似乎是還有話要說。
“我也...不需要......這些。”
湊崎紗夏斷斷續續地說著,俞定延捏得很緊,勒著脖子感覺就像快要因為腦部缺氧而失去意識。
“那麼這就是場交易了。”
俞定延終於放開湊崎紗夏,也不管對方痛苦地呼吸著空氣,只是粗暴地將她拉到診室的辦公桌旁,再用力推了湊崎紗夏。
湊崎紗夏好不容易穩住平衡,卻已經是整個人彎下腰伏在辦公桌上的姿勢。
“什麽?”
湊崎紗夏有點訝異。
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類私事,現在湊崎紗夏只覺得緊張,總覺得這個姿勢很讓人害羞。
“我來找你了。讓我成為............正常人。”
俞定延說著,手掌按在了湊崎紗夏的背上,令她無法翻身,更加無法動彈。
俞定延喜歡的由始至終只有林娜璉,她甚至不允許自己對林娜璉的感情出現半點的曖昧和模糊。只要林娜璉有意無意的一句話,俞定延都總是用盡全力,以自己的方式去執行,去完成林娜璉所想的一切。
要俞定延背叛林娜璉,那還不如殺了她比較快。
“我可以讓你淪陷。所以,你救我。”
此刻俞定延的表情,湊崎紗夏不可得知。但是聽俞定延的語氣,卻是真的很認真的哀求著。
就像是墜落到了深淵里的人,爲了抓住或許根本沒有機會得到卻是唯一一根的救生繩而呼喊一般。總覺得俞定延堵上了自己的一切...
可是,是什麽讓俞定延放棄林娜璉這個她的唯一?就只是單純的想要報復平井桃染指了她的林娜璉嗎?
俞定延的想法可不像是只有這麼簡單...
“你在說...說什麼呢......”
湊崎紗夏想要追問,可是俞定延已經動手開始脫掉她身上的白袍。
雙手被人毫不體貼地往後一拉,湊崎紗夏吃痛而輕哼了一聲,但俞定延顯然一點也不在意。
“怎麼?現在才來擔心平井桃嗎?要我跟你解釋一下爲什麽只有我能讓你淪陷嗎?”
俞定延咬牙切齒地說著,手上的動作變得忙碌,把白袍脫掉隨即將湊崎紗夏的雙手用白袍的袖子從后捆綁,綁了兩圈,在湊崎紗夏白皙的皮膚上勒出疼痛的痕跡。
“說說看...哈......啊......”
湊崎紗夏回應著的同時,俞定延已經將手探進了她的衣服里,按揉著她的腰際。
俞定延的手,手心那麼溫熱,指尖卻是冰冷的,讓人驚喜的觸碰使湊崎紗夏輕呼出聲。
“因為這樣就是我的錯了,是我因為報復而逼著你做的,你什麽都不知道。而到了最後,平井桃會發現是我摧毀了她的愛人,也會發現原來她不能沒有你,還有可能從此以後發了瘋天天都滿足你也說不定。”
俞定延沒有過多的動作,只是緩緩地往著湊崎紗夏更加濕熱的方向摸去。湊崎紗夏咬著唇試圖讓自己別太投入,可是雙腿還是不自覺地夾緊,難耐地磨蹭。
大腦早已無法好好思考俞定延所說的話,現在這一刻,俞定延說的都儼如真理。
“怎麼樣?喜歡這樣的劇情嗎?”
俞定延一手按著湊崎紗夏的肩膀,一手打翻桌上的筆筒。平常湊崎紗夏用來寫了一頁又一頁“俞定延”的那些筆一下子全撒了出來。
俞定延將湊崎紗夏最常用的那支黑色鋼筆執起,遞到湊崎紗夏嘴邊,湊崎紗夏還在因為剛才的刺激而輕喘著氣。
“咬著。”
俞定延命令道。
湊崎紗夏瞟了俞定延一眼,看著那人毫無表情的臉,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,居然想起了平井桃看著自己時的模樣。
“桃子......”
聽話地伸出舌頭,勾過筆桿,咬住了俞定延放在自己眼前的筆,湊崎紗夏垂下眼,露出了無以名狀的笑容。
如果這一切,都是你該多好...
就算你不愛我,就算只看著林娜璉的人是你,哪怕就這麼一次,換成是你像俞定延這樣有求於我的話...
該有多好?
“叫吧...如果呼喚她能讓你更入迷的話。”
俞定延說著又抓起了幾支螢光筆,似乎是有意要讓湊崎紗夏看見似的,就在她眼前晃了晃。
然後從桌上另一角放著的盒子中取出了一隻手術用的橡膠手套。
“唔...哼......”
湊崎紗夏緊緊地咬著筆,現在每一個聲響都在帶給自己刺激。
俞定延將螢光筆塞進手套里,然後握著筆的一端,另一頭自然而然地向著湊崎紗夏的皮膚摩擦。綁緊了手套的開口,握緊了打結的地方,把橡膠手套用力甩在湊崎紗夏的大腿上。
下身又緊繃了點,這些感覺對於湊崎紗夏而言都是她從來不曾瞭解過的新世界。
於是更用力地咬緊了筆,不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太過不雅。
“到底爲什麽會喜歡這些事呢...”
俞定延將手套往內側的深處摩擦,看著手套上沾上的濕氣,笑了笑。
“我說過,很痛的......”
輕輕用筆勾下褲頭,沿著湊崎紗夏美好的曲綫緩緩拉下,拉到了接近膝蓋的位置時再看著它自動落下。
粉藍色的小褲子,中間明顯有著一灘水跡。
俞定延笑容落下的一刻,同時將螢光筆迅速推送進湊崎紗夏溫熱的地方,就在緊攏著的地方打轉,越鑚越深。
“啊......”
湊崎紗夏還是忍不住張開了口,輕歎出聲,口中的鋼筆掉了出來。
在聽到自己發出的聲音以後她自己也紅了臉。
“咬著。”
俞定延又命令道,手上的動作在湊崎紗夏鬆開口的同時靜止了。
湊崎紗夏只好乖乖地自己伸手執起筆,咬在口中。
筆桿深入之際,湊崎紗夏疼得眼角冒出了淚水,可是俞定延沒有一絲憐憫,只是顧著用筆在内裏繼續打轉。
湊崎紗夏斷斷續續地輕哼著,至少因為咬著筆,聲音才不至於太過大聲,讓人難堪。
“唔...唔......唔......”
沒過多久便熟悉了那陣疼痛感,也開始不自覺地翹起臀部,微微張開雙腿迎接著。身體熱得出了細汗,湊崎紗夏也明顯感覺到了有微熱的粘液從自己的深處,沿著大腿內側緩緩地流下......
“啪!”
俞定延突然就甩了一巴掌在湊崎紗夏高翹的臀上,湊崎紗夏不自覺地悶哼一聲,死死咬緊了筆桿,甚至咬得牙床發疼。
“你沾到我的手了。”
俞定延說著任由手套留在湊崎紗夏之內,擠迫的感覺使湊崎紗夏瘋狂,被壓在辦公桌上的心臟有力地跳動著。似乎是過多血液湧上了頭腦,湊崎紗夏的視線變得模糊,意識亦然。
俞定延看了看自己稍微沾上了水氣的指頭,放到湊崎紗夏唇邊,湊崎紗夏還沒來得及鬆口,俞定延就用力抽走了鋼筆,湊崎紗夏只能是痛得冒出了眼淚。
“擦掉。”
俞定延無情的說著,垂著眼看自己身下的湊崎紗夏。
湊崎紗夏聽了只覺得吃驚,她不知道俞定延是從哪裡學來這一些的,她只知道自己覺得這一切很神奇,是有趣的體驗,但實在是太痛了......
張開的嘴還有點喘不過氣,舔了舔自己乾燥的嘴唇,然後用溫熱的雙唇和軟舌吸允俞定延的指頭...
成為罪人的我們,已經在罪惡的深淵無法自拔。
或許我們,會是彼此一直懇切等待的救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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